可刘文、刘武却狮子大开口,索要甚多,老爷自然坚决拒绝。
他们便声称加入了太平道,威胁要强抢。
老爷被气得当场昏厥过去。
好在老爷德高望重,您威名远扬,他们未敢肆意妄为。
这可如何是好?”
刘琨轻轻拍了拍黑牛的肩膀,目光沉稳而坚定,仿佛能穿透这漫天的风雪:“黑牛,莫怕,有我在。
咱们先回府再从长计议。”
刘琨匆匆赶回家中,快步走进卧室,只见刘全福躺在床上,气得浑身颤抖,脸色苍白如纸,仿佛这冬日的冰雪都侵入了他的骨髓。
刘全福看到儿子归来,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彩,却无力起身,只能无奈地躺着,虚弱的说:“琨儿,我念着刘文、刘武是同族晚辈,心一软让他们进门,未料他们竟恩将仇报。”
刘琨赶忙上前,轻轻为父亲拍背,宽慰着:“父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