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母起身给凌宵寒让座,凌宵寒没坐,而是安静的站在三米远的距离看着命不久矣的温谏。
他现在双腿废了,脸部大面积的烧伤,可以看出他似乎精心收拾过,没有邋遢的感觉,依稀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他曾经英俊的模样。
温谏眼底的光熄了,苦笑一声,“是我自作多情了。
”
“不过她让我带句话给你。
”
不等他自怨自艾,凌宵寒一句话又将他的心给提起来。
在温谏期盼的目光下,凌宵寒接着道:“她说她已经知道你快死了,对你的遭遇挺同情,不过也是你咎由自取,没什么好怨天尤人的,跟你没什么话好说,就没见面的必要了。
”
他还是很‘好心’的,传达了陶织星的核心思想。
温谏还没说话,温母就受不了了,“她还有没有心?怎么能说出这种话?我儿子都快死了,她......”
“妈!”温谏喊住情绪激动的温母,“妈,你先出去,我有些话单独跟凌总说。
”
“好好好,妈出去,你别生气啊。
”温母再三叮嘱,忍住泪意离开了特护病房。
温谏咳嗽了一声,嘴角溢出血渍,他用旁边的帕子在唇边沾了沾,道:“这些话是你故意说给我听的吧?呵呵,我了解她,她不是那种绝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