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陶织星也拒绝。

“看来你是真的把自己的身份给忘了。”

什么身份？

陶织星懵了一下，随后他倾身咬着她耳垂道：“凌太太。”

陶织星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充到脸上，闹了个大红脸，完全不敢直视凌霄寒的眼睛。

直到她听到动静，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，只看到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笔。

他想干什么？

凌霄寒打开笔帽，“不过没关系，我来帮你写上。”

陶织星：“......你发什么神经，我不要！”

他视若无睹她的反抗，反问：“你是谁的？”

她不回答。

凌霄寒也不介意，真的用冰凉的笔尖在她身上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
凌霄寒。

笔尖在肌肤上游走，陶织星感受到笔触的力量，终于受不住，崩溃大哭，“别碰我，滚开，滚开啊......！”

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羞辱她！

陶织星越越觉得委屈，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，她哭的不能自已。

凌霄寒停了下来，看着哭成泪人一样的女人，用手指轻轻揩掉她的眼泪。

“哭什么，嗯？”

“你欺负人......”她哭的眼尾都红了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凌霄寒喟叹一声，这算哪门子的欺负？

可看到她哭的那么可怜，他把这句话咽了回去，将埋进枕头里的人翻过来。

“你气我就不欺负人了？签离婚协议，跟我通知过了吗？”

陶织星不说话了。

“还耍苦肉计，跪一晚上地板发烧就不是欺负你，让我摸一下就是欺负你了？”凌霄寒俯身，真的没忍住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，“你这才是真正的欺负人！”

他忍得才是很难受。